何雨柱的身影消失在月亮门后,院子里只剩下林默和豆爱国两人。月光如水,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
豆爱国缓缓地从兜里掏出一盒火柴,“嚓”的一声,微弱的火光在黑暗中摇曳着。
他小心翼翼地将火柴凑近林默的嘴边,林默深吸一口,香烟瞬间被点燃,火星在黑暗中明灭不定,仿佛随时都会被黑暗吞噬。
豆爱国看着林默,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压低声音说道:“默哥,这案子就这么结了?”他的眉头紧紧地皱起,似乎对这个结果并不满意。
林默吐出一口烟圈,烟雾在空气中弥漫开来,模糊了他的面容。他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地说:“这事到此为止。”
豆爱国猛地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不解和不甘,他追问道:“可那些疑点怎么办?就这样不管了吗?”
林默弹了弹烟灰,烟灰如雪花般飘落,他的声音依旧平静:“上头的决定。”
豆爱国的拳头不自觉地攥紧了,他的手指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发出轻微的响声,仿佛是他内心压抑情绪的一种释放。
他的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扼住了喉咙,让他难以顺畅地呼吸。
"那郑工的家人呢?"
他的声音有些发颤。
林默掐灭了手中的烟头,缓缓地站起身来。
他拍了拍豆爱国的肩膀,似乎想要用这种方式传递一些安慰和支持。
"组织上会妥善安排的。"
他的语气很平静,但其中蕴含的力量却让人无法忽视。
远处传来夜归人的自行车铃声,在寂静的胡同里显得格外清脆。
这声音打破了两人之间短暂的沉默,也让豆爱国从思绪中回过神来。
他沉默良久,终于重重地叹了口气,像是放下了心中的一块大石头。
"我明白了。"
豆爱国的声音低沉而坚定,透露出一种无奈和接受现实的决心。
他站起身来,踢了踢脚下的石子,石子滚动的声音在胡同里回荡。
"只是……"他欲言又止,似乎还有很多话想说,但又不知从何说起。
"没有只是。"
林默打断了他的话,他的声音同样坚定。
月光下,他的侧脸棱角分明,透露出一种坚毅和果断。"这事翻篇了。"
正说着,后院传来刘海中醉醺醺的歌声:"社会主义好,社会主义好..."
豆爱国嘴角泛起一丝无奈的苦笑,自言自语道:“得,二大爷这又是喝多了啊。”
他一边说着,一边伸了个大大的懒腰,似乎想要把全身的疲惫都释放出来。
接着,他打了个哈欠,然后转身朝着西厢房走去,边走边说:“那我先去睡啦,明天还得早起呢。”
林默站在原地,看着豆爱国的背影渐渐消失在西厢房的门后。
夜风渐渐变得凉爽起来,吹在身上让人感到有些寒意。
林默独自站在四合院的中央,抬头仰望着上方那片四四方方的夜空。
夜空中繁星点点,宛如镶嵌在黑色天幕上的宝石,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就在这时,一颗流星突然划过天际,如同夜空中的一道闪电,瞬间即逝。
时间悄然流逝,清晨的第一缕阳光还未洒在四合院的屋顶上,整个院子依然被一层朦胧的晨雾所笼罩着。
然而,李秀兰却早已轻手轻脚地起了床。她小心翼翼地打开西厢房的灯,生怕惊醒了还在熟睡中的豆爱国。
李秀兰走到衣架前,取下昨晚熨好的制服,仔细地检查了一遍。
那件警服在煤油灯的照耀下,泛着柔和的光泽,领口和袖口都被浆得笔挺,看上去十分整洁。
李秀兰用她那粗糙的手指,轻轻地抚平每一道褶皱。
"爱国,起床啦!"
李秀兰轻声呼唤着儿子,生怕吵醒了其他,她的声音压得极低。
豆爱国像被电击了一样,猛地从床上弹了起来,眼睛还半闭着,睡眼惺忪的样子。但他的手却像有自己的意识一样,迅速地伸向床头的制服。
"妈,现在几点了啊?"豆爱国一边揉着眼睛,一边含糊不清地问道。
"还早呢,你先去洗漱一下,我去给你把早饭热一下。"李秀兰温柔地回答道,顺手将一个搪瓷脸盆放在凳子上,里面盛着一盆温水。
"记得用香皂把脖子好好洗洗啊,可别让人说你邋遢。"李秀兰叮嘱着,然后转身走进厨房。
就在这时,北屋的门发出"吱呀"一声轻响,林默走了出来。
他身着一件洗得发白的中山装,显得有些朴素,但却干净整洁。他的手中拎着一个布兜,里面似乎装着一些东西。
林默一眼就看到了中院石桌上已经摆好了的稀饭和咸菜,李秀兰正站在旁边,往碗里盛着稀饭。
"李婶,您起得可真早啊!"林默微笑着向李秀兰打招呼。
李秀兰回头看了一眼林默,脸上露出了和蔼的笑容,眼角的皱纹也因为这一笑而舒展开来。
"小默啊,快来吃点东西吧。爱国那孩子动作慢,还得等会儿呢。"李秀兰热情地招呼着林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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