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的最后一场雨过后,南锣鼓巷95号院的青砖地上铺上了一层金黄的银杏叶,仿佛给整个院子铺上了一层金色的地毯。
林默蹲在石榴树下,认真地磨着刀。他手中的砂石与刀刃摩擦发出的“嚓嚓”声,在这静谧的院子里显得格外清脆。
与此同时,刘小梅正站在一旁,用稚嫩的童声数着晾衣绳上的柿饼:“二十三、二十四……”然而,她的数数声突然被打断。
“错了!”
何雨水踮起脚尖,指着晾衣绳上的柿饼,大声说道,“这儿还有三个没数呢!”
原来,西跨院的晾衣绳上挂满了橙红色的柿饼,它们在秋阳的照耀下,泛着蜜糖般的光泽,看起来十分诱人。
这时,何雨柱从厨房探出头来,他的围裙上沾着一些面粉,显然正在忙碌地准备着饭菜。
他看到刘小梅和何雨水在院子里,便喊道:“雨水,带妹妹去前院玩会儿,别在这里捣乱。”
林默并没有被他们的声音所干扰,他依旧专注地磨着刀。
这半个月来,林默每隔几天就会“买”回一条活鱼或者半扇排骨。而此刻他正在磨的这把菜刀,正是上周何雨柱从轧钢厂带回的边角料打造而成的。
"小林哥!"
刘小梅举着个纸风车跑过来,辫梢上系着何雨水给扎的红头绳,"你看转得多快!"
林默嘴角含笑,轻柔地抚摸着她的头发。
自从九月中旬开始,何雨柱每天都会带着他的两个妹妹来到西跨院,这个原本略显冷清的小院子,也因此变得热闹非凡。
院子里的几位大爷们虽然对这一情况感到好奇,但由于林默的特殊身份,他们都不敢过多地询问。
此时,厨房中飘出阵阵诱人的红烧肉香气,那浓郁的味道让人垂涎欲滴。
豆爱国正站在灶台前,熟练地往灶膛里添着柴火,火苗舔舐着锅底,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开饭啦!"
随着何雨柱一声响亮的吆喝,原本在屋檐下叽叽喳喳的麻雀们,像是受到了惊吓一般,扑棱着翅膀飞走了。
石桌上已经摆好了四菜一汤,每一道菜都色香味俱佳。
红烧鲤鱼色泽红亮,鱼肉鲜嫩多汁;蒜泥白肉肥而不腻,入口即化;醋溜白菜清爽可口,酸甜适中;西红柿鸡蛋汤更是鲜美浓郁,让人回味无穷。
这些菜中的鱼,是林默昨天从系统空间里拿出来的,一直养在水缸里,此刻还活蹦乱跳的,新鲜得很。
"柱子这手艺真是绝了!"豆爱国一边大口扒拉着米饭,一边赞叹道,"这味道,比食堂的都要好上几分呢!"
然而,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何雨水突然竖起的食指给打断了。
"嘘!"何雨水一脸紧张地压低声音,"三大爷又来了!"
阎埠贵脸上挂着笑容,哼着小曲,迈着轻快的步伐走进院子。
他一边走,一边嗅着空气中弥漫的鱼香,嘴里还嘟囔着:“今儿这鱼可真香啊……”
就在这时,何雨柱从屋里走了出来,手上还沾着些许水渍。
他看到阎埠贵,脸上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说道:“三大爷,您家阎解成昨儿个又翻厂区围墙啦!”
阎埠贵的笑容瞬间凝固在脸上,满脸的不可置信。
与此同时,林默趁着这个机会,迅速地夹了一块鱼鳃肉,放到刘小梅的碗里,温柔地说道:“趁热吃,刺都挑干净了。”
刘小梅感激地看了林默一眼,然后低头吃起了鱼。
阎埠贵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他尴尬地笑了笑,然后转身离开。
就在阎埠贵悻悻离去的时候,院门又被轻轻地推开了。
李秀兰挎着一个鼓鼓囊囊的布包袱,气喘吁吁地走了进来。她的鬓角被汗水打湿,头发贴在脸上,看起来有些狼狈。
而她身上那件蓝布褂子的袖口,还沾着一些糨糊的痕迹。
“妈!”
豆爱国看到李秀兰,连忙放下碗筷,迎了上去。
他小心翼翼地接过那个沉甸甸的包袱,他的目光落在李秀兰身上,满是关切地问道:“不是说下午才去领活计吗?怎么这么早就去了?”
李秀兰微微喘着气,用袖子迅速地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她的脸上露出一丝淡淡的笑容,然后从包袱里掏出一个油纸包。
“路过副食店,看见有卖芝麻糖的。”李
秀兰解释道,声音有些沙哑,似乎是因为刚刚走了一段路的缘故。
她说着,轻轻地把糖塞到了刘小梅的手中。
刘小梅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她眼巴巴地望着那包糖,嘴角不自觉地上扬,露出了两个可爱的小酒窝。
林默见状,连忙起身,走到桌子旁边,倒了一碗已经晾凉的菊花茶,端到李秀兰面前,温柔地说:“李婶,您先歇会儿,喝口茶润润嗓子。”
茶水在碗中微微荡漾,映照着李秀兰那略显疲惫却依然明亮的眼睛。她感激地看了林默一眼,然后缓缓地伸出手,接过了那碗茶。
就在这时,何雨柱麻利地添了一副碗筷,然后将那道香气扑鼻的梅菜扣肉往李秀兰跟前推了推,热情地说道:“您尝尝,今儿这肉炖得可烂糊了,味道绝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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