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岌岌可危的头发(1 / 1)

章相天来当然不止是送酸奶,还有事情跟时简书谈。

将上头的一些决定透露给他,让他拿个主意。

原本这件事他该避嫌的,毕竟时简书跟他老师有关系。

他是在得知名单里还有老师的外孙女时主动请缨的。

时简书一个人他相信别人绝对占不到便宜,但是老师的外孙女他不了解,担心小姑娘刚回来不适应会受欺负,但是早上这一遭看下来,他是完全放心了。

别说受欺负了,就她露的那一手,这下谁敢不捧着。

也就范廉那家伙,一根筋的把人往死了得罪。

哦,范廉就是此次演习的负责人。

就如章相天所想,下午时念再去参加会议,一路上碰见谁都是笑盈盈的,就从没见过这些大汉开会还都笑的这么开心的。

而且下午明显的,范廉话都少了,脸上的表情在一众笑脸里也是十分突出了。

看来中午是没少挨呲。

时念才不在乎这些,反正她就当一个吉祥物,下午已经针对最新的调查开始做新的报告,时念就坐在那写写画画。

坐在她身后的,恨不得脖子伸出二里地去看看。

谁让中午那人跟他们分享了N3-1号手枪的好,做工小巧,后坐力小,攻击力还强,射程更是比一点不减,如果带着做特种任务,绝对事半功倍。

一个个听的心思火热,恨不得立马上手感受一番。

这都开着小差,会议都快进行不下去了。

章相天跟身边人耳语两句,在中场休息时他起身朝时念走了过来,对着时简书道。

“待会儿让念念去隔壁吧,那里也安静,到时候让这位女同志陪同。”

他想的还是很仔细的,知道时念一个人时简书不会放心。

时简书看向时念,询问她的意见,时念却摇了摇头,“不想去,只有我们在那里好无聊。”

章相天不好意思笑了笑,“但是你在这里大家都没开会的心思了,隔壁房间没人,你想做什么都行。”

时念眼珠子一转,“那我可以玩电脑吗?看手机也行。”

要是能跟阿墨聊聊天也好。

章相天神色有些为难,“这个可能不太行。”

时念撇了撇嘴,时简书往范廉那看了一眼说道,“他们不是想让念念给他们取消什么密码吗?不然让念念去吧。”

时念一听,心思顿时就起来了,期待的眼神看着章相天。

章相天总觉得她那眼神有点不对劲,但又品不出来哪里不对。

“我去问问吧。”他朝着大领导去,说了几句后又朝范廉招招手。

范廉往时念这边看过来,听着章相天的话频频点头,随后起身朝这边过来,态度十分温和道,“时小姐,麻烦你了,待会儿会有人带你过去。”

这就是答应了。

时念对他已经是负的印象分了,有些好冷的嗯了下,但是范廉还没离开。

“时小姐,早上我说的话有失考虑,在这里跟你道个歉。”

让他跟后辈低头,属实也是难为了。

但是如今大家都知道了她就是华安区设计新型武器的人,他们帝都又不是不缺,所以还得跟人搞好关系,碍于这点他不得不低头。

但是他话说完,时念迟迟没有动作,就那么看着他。

范廉脸上也有些过不去,心里隐隐有些恼火。

他加重了语气,“时小姐,请问你可以原谅我的失言吗?”

时念一副恍然的模样,直言道,“你刚刚就是在道歉啊,我不知道哇,我以为道歉是要说对不起的。”

她这话就跟把范廉的面子放到地上去揉搓一样。

范廉整个人僵在那,空气中都弥漫着尴尬的气氛。

按照他的身份有多久没有说过对不起这三个字了。

通常他前面话说完大家台阶就递下来了,像小姑娘这样直接点明的还真是第一次见。

他感觉大家都在盯着他看,脖子都红了。

那三个字都不知道要怎么说出来。

时念偏还一脸单纯的补刀,“你不说也没关系,我不在意的,请问我是要自己过去还是可以把我的电脑送过来啊。”

就是她这轻描淡写的态度反而衬得他不懂礼貌了。

范廉深呼吸几口,哽着脖子道,“是我的问题,对不起。”

“没关系。”时念快速应下,又问,“那我可以去了吗?”

范廉看向章相天那边,章相天收了收看戏的表情,指着身边人带时念去隔壁的房间。

文雅自然是要跟上的,她也很自觉的跟着走。

看着她离开的背影,范廉握了握拳,转身看到时简书那似笑非笑的脸,心里一惊,心虚的又松开了手。

似是落荒而逃一样回到了自己位置,后面都安静的像是没有这人一样。

而时念这边是真的就没在意过他,领路人带她们到隔壁房间后说道,“两位稍等一下,我们技术人员已经在赶来的路上。”

时念‘哦’了声,去到窗边往外看去。

不过这里也不是水岸华庭,看出去也就是一幢又一幢挡视野的房子。

这时候就格外想念在Y.U看到的风景了,一眼望出去底下的街道还是很有看头的。

什么都没看到,她找了个地方坐下,百无聊赖的趴在桌子上跟文雅聊天。

终于等到门开的声音,她一下子坐起来。

熟悉的面孔抱着电脑走了进来,

“时小姐。”

技术人员再见着她脑袋跟手指都隐隐发疼。

没有人能懂他们这两天的痛。

那天他们抢救系统之后原本以为没事了,谁知道晚上回去要做汇报的时候怎么都打不开系统,再三检查才发现,他们居然没发现密码被锁了。

解开的方式倒是不难,但是很变态。

超级变态!!

他要你解题啊。

都工作这么些年了,没想过有朝一日还得做题,而且每次打开的题型都不一样,他们试过清除,但是怎么都去不掉。

这才过去两天,他感觉自己所剩不多的头发也岌岌可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