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贵仗着自己身强力壮,对宋一梦动用武力,试图从她口中逼问出一些重要信息。然而,让他始料未及的是,宋一梦竟然巧妙地运用技巧,成功地反制了富贵,这让富贵陷入了被动的局面。
南珩本来对富贵这种愚蠢的举动感到十分生气,但当他听到宋一梦口中说出的“男主”、“剧本”等词语时,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强烈的好奇心。这些陌生的词汇到底意味着什么呢?宋一梦又为何会如此提及呢?
面对南珩的询问,宋一梦对他充满了戒备之心,始终守口如瓶,半句都不肯透露。然而,当话题转到离十六的身份时,宋一梦却突然变得毫无保留,知无不言。
南珩敏锐地察觉到了这一点,于是他心生一计,决定利用自己的双重身份,与宋一梦一起修缮某个东西。在这个过程中,南珩逐渐与宋一梦建立起了一定的信任关系。
终于,经过一番巧妙的周旋,南珩终于从宋一梦口中得知了她憎恶南珩的真正原因。原来,在宋一梦所知晓的“剧本”中,南珩竟然是一个自私自利的主角,这让宋一梦对他产生了深深的厌恶。然而,对于这一切毫不知情的南珩,虽然不明白宋一梦的真正意图,但他下定决心要向她证明,自己绝对不是她所认为的那种人。就在这个夜晚,楚归鸿的副将荣华因为察觉到离十六和宋一梦之间的微妙情感,心生嫉妒,于是暗中在工棚里动手脚,将绳索割断,企图让离十六遭遇不测,以此来替楚归鸿出一口恶气。
不幸的是,离十六正好走进了这个被设下陷阱的工棚,差一点就被掉落的重物砸中,险些受伤。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楚归鸿恰好赶到,目睹了这惊险的一幕。他对离十六的安危感到十分担忧,同时也对荣华的所作所为大为光火。
两人之间的新仇旧恨瞬间被点燃,愤怒的情绪让他们失去了理智,二话不说便动起手来。然而,就在他们激烈交锋的时候,意外发生了——工棚突然开始剧烈摇晃,眼看就要倒塌!在这生死攸关的时刻,他们不得不暂时放下彼此的恩怨,携手合作,共同应对这突如其来的危机。
经过一番努力,他们终于成功地稳住了工棚,避免了一场可能的灾难。夜晚的宁静重新降临,楚归鸿的心情也渐渐平复下来。他意识到,尽管自己对离十六有着诸多不满,但在关键时刻,他们还是能够相互扶持。
就在这时,楚归鸿做出了一个让人意想不到的举动——他从怀中掏出了一瓶千羽军中特制的跌打损伤药,递给了离十六。这种药在千羽军中非常珍贵,通常只有受伤严重的士兵才能得到。离十六接过药瓶,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异样的感觉。
更让离十六惊讶的是,当他打开药瓶,闻到那熟悉的药香时,他突然发现自己对这种药竟然异常熟悉。没错,这瓶药正是当年少年南珩告诉他的!那个时候,他们还都是青涩的少年,彼此之间有着纯真的友谊。
在新月的照耀下,两人难得地平静下来,开始闲聊起来。楚归鸿语重心长地劝告离十六,不要为了南珩这样的人拼命,因为他觉得南珩并不值得离十六如此付出。然而,离十六却对楚归鸿的话置若罔闻,他的心中依然挂念着南珩。
尽管如此,这短暂的相处还是让离十六不由自主地回忆起了少年时代的点点滴滴,那些与楚归鸿一起度过的时光,如今想来,依然历历在目。
尘灰漫天的棚架下,灯火昏黄。楚归鸿把那只拳头大的青瓷药罐抛过去,罐身带着他掌心的余温,在离十六膝头滚了半圈,又被稳稳按住。
“千羽军的外伤药,比你那些江湖草头方管用。”楚归鸿声音低哑,像砂纸磨过锈刃,却偏要装得漫不经心。
离十六旋开罐盖,指尖蘸了一点琥珀色的膏体,凑到鼻下轻嗅。药味辛烈,混着松脂与冰片——和记忆里少年南珩翻墙偷塞给他的那盒,一模一样。他忽然笑了一下,很轻:“你还是只认这个方子。”
楚归鸿眉峰骤敛:“你怎知——”
离十六没答,只把药膏抹在左臂那道被绳索勒出的紫痕上。动作娴熟,仿佛早已替自己处理过无数次伤。灯火将他的睫毛投下一道细长的影,影子里浮起旧日的月色——
——那是元狩十三年的上元夜,十二岁的楚归鸿第一次随父进京,在御苑墙头撞见一个衣衫单薄的少年。少年把偷来的药膏塞进他手里,说:“千羽军的人,不该带着伤回家。”那少年自称“阿珩”,眼睛却比花灯还亮。
如今想来,那竟是他们唯一一次不必以身份相对。
“楚将军。”离十六忽然开口,声音低得只有两人能听见,“那年你说,‘若有来日,愿为君披甲’。可还记得?”
楚归鸿指节一紧,手背青筋浮起。他当然记得——那是上元夜分别时,自己亲口许下的诺。只是后来,少年阿珩成了高高在上的三殿下,而他成了千羽军的刀。刀不能有情,否则刃口会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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