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毅实在是不甘心,就用手一个劲的挫着,挫来挫去,这个油灯灯壶还是一点反应没有:“我怎么感觉我挫不出来呢,这个里面刚才明明是听见声音了啊,不应该是什么东西都没有啊,是不是我的手比较细嫩,没有什么纹理,里面的阿拉丁根本就感觉不到呢?!”
郑毅的解释很完美,完全展示了什么叫做借口,这个借口找的,还真是没谁了,还什么自己的手细嫩,挫不出来那种感觉,郑毅也真的是没有办法了,毕竟自己的两个手掌都快挫出水泡来了,并且这个油灯灯壶的壶身上都已经被郑毅挫出亮光来了!好家伙!
这是盘出包浆来了都,郑毅此时已经没有了什么办法,把油灯灯壶递给了灵动,一脸无奈的对灵动说:“要不然你试试吧,我实在是没什么办法了,要不就是因为里面什么都没有,要不就是因为我的手法不对,要不然你看看,你看看你挫的出来不,来你试试!”
郑毅把油灯灯壶递给了灵动,灵动一看:“好吧,但是感情哥,你也别抱太大的希望,毕竟我的手可比你的手好要嫩呢,你都挫不出来,我看我也就是那么回事,但是我还真是想尝试尝试,毕竟这么个东西还真是挺稀罕人的呢,来我试试这个阿拉丁我挫的出来吗?”
灵动从郑毅的手里接过了油灯灯壶,然后抱在手里,慢慢地挫了起来,还真甭说,就灵动这么一挫吧,还真把里面的东西给挫动弹了,但是油灯灯壶里的这个家伙没有说话,反而是在壶里面傻笑,郑毅、灵动和风烛也不知道他在笑什么,可除了笑啥也没有。
甭说出来了,壶身里面只有小声,连句整齐的话都没有,只有傻笑个不停,郑毅是男人,听出了这个油灯灯壶里面男人在笑什么,然后赶紧把是有油灯灯壶从灵动妹子的手里给拿了过来,灵动有些犯愣:“感情哥,我还没搓完呢,你拿走这算什么啊?你有注意了?”
郑毅摇了摇头,并且好不避讳的对灵动说道:“你是不是傻,你没听见那个家伙在壶里笑呢吗?你听不出这个家伙在笑什么吗?你刚才看看你,把它抱在怀里用手挫,这么挫,你以为你是在壶身上挫呢,实则呢,对于油灯灯壶里面的那个家伙来说是在吃你豆腐呢、”
灵动一听,顿时有些火冒三丈:“槽,不说这阿拉丁是神仙吗?神仙哪有那么低俗的?怎么还能吃人家豆腐呢,真的是,哎,没想到这个阿拉丁也这么的不正经,不正经的东西都没什么好下场,你啊,也就配在这个油灯里生活,一时半会都不能把你放出去!”
灵动的话让油灯灯壶里的那个家伙听了个正着:“不是,我怎么样用你管吗?你算是老几啊?你去一边去,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可不喜欢看见我不喜欢的人,我告诉你们,今天就算你们把两只手都给磨没了,我也不会从这个油灯的灯壶里出去的!我说到做到!”
郑毅和灵动实在是拿这个家伙没辙了,看着眼前这个软硬不吃跟个茅房里的臭石头似的阿拉丁,一点招都没有,要说风烛还真对郑毅感恩戴德,看到郑毅受瘪了,一时之间气血涌了上来,对郑毅说:“感情哥,你把这个家伙给我,我来治治他的毛病!”
风烛眼神中充满着怒火,看样子要把这阿拉丁神灯怎么着似的,要说这个油灯灯壶里的可是个神仙,虽然这个阿拉丁住在灯壶里,但那也是个神仙,你不能说按照人家住的怎么样就对神仙区分对待吧,就算是天使之城里的天使,不特么也有跳广场舞的呢吗。
其实这个世界就是一个巨大的草台班子,不管是人间的,还是这天上或者是地底下的,全特么一样,一堆玩意按照一定的规则进行游戏呢,甭说现实啊,求生游戏啊,咱就说这现实,谁又能保证它特么不是一个巨大的游戏呢,就跟模拟人生那样的游戏一样。
郑毅看着风烛,也是为了保护风烛,万一风烛真要是给阿拉丁弄急眼了,那风烛可是承受不起的,郑毅看着风烛,抱着油灯灯壶:“风烛,你先给我说,你要做什么,你可千万别给阿拉丁弄急眼了,弄急眼了你可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听见没有!”
风烛满腔子怒火,看着郑毅手中的油灯灯壶:“你就放心吧感情哥,我肯定不会把它弄急眼了呢,我就是想好好的和它商量商量,看能不能让他出来让咱们见上一面,毕竟咱们谁也没真正的见过这个阿拉丁到底是长个什么样子,我就是想看看他到底长什么模样?”
郑毅看着风烛的眼睛,一脸的半信半疑,说的真好,但是吧,从风烛这个眼神中怎么能看出杀意呢?我到底是相信他还是不相信他呢?就在郑毅正犹豫的时候,风烛上前就把阿拉丁神灯给抢了过去:“感情哥,你就瞧好吧,我告诉你,你放心,我不会把他咋样的!”
郑毅现在也没办法了,油灯灯壶已经在人家的手里了,说啥也没什么用了,只能看这个风烛到底要怎么对待阿拉丁了,郑毅蹙眉看着风烛,之间风烛在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了一张手纸,然后卷成了鼻子流血那个样子的小柱形,随后不可思议的一幕就让郑毅看到了。
就见风烛把壶嘴往自己的屁股上一怼,随后“噗”的一声,放了一个巨臭巨臭的屁,其实也不能说风烛,甭管是郑毅还是灵动,甚至所有的玩家都一样,毕竟在这里,根本就没什么水果吃,就算是郑毅天天能吃上自己种的水果,那也是没在现实中有规律。
屁都够臭的,这个屁好家伙,满坑满谷,满满当当,全都嘣进了油灯灯壶里去了,风烛更为缺德的是,放完屁之后,赶紧用手纸吧这个油灯灯壶的壶嘴给封上了,这可给阿拉丁弄懵逼了,原本在里面没什么动静,随后就是一阵的咳嗽,然后是干呕:“卧槽尼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