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甜听到这话,原本还算平静的面庞突然变得狰狞扭曲起来,她的双眼瞪大,眼珠子几乎要瞪出来,眼眶里充满了仇恨的怒火,仿佛要将宋纤羽燃烧殆尽。
她像一头发狂的野兽一样,迅速从地上爬起来,毫不犹豫地朝宋纤羽猛扑过去。然而,就在她快要碰到宋纤羽的一刹那,司廷也飞起一脚,狠狠地踹在了她的身上,将她踹得倒飞出去。
乔甜重重地摔落在地上,身体与地面碰撞发出沉闷的响声,但她似乎完全感觉不到疼痛,只是用充满怨毒的眼神死死地盯着宋纤羽,嘴里还发出一阵让人毛骨悚然的狂笑。
“宋纤羽,你有男人护着就了不起是吧?哈哈,总有一天,你也会像我一样,被男人玩弄、抛弃,甚至被男人弄死!”乔甜的声音尖锐刺耳,充满了恶意和诅咒。
宋纤羽眉头狠狠皱起。
又听见乔甜说,“还有你,司廷也,你一个大男人,竟然对女人动手,你还有脸吗?就算你再怎么像条狗一样对她摇尾乞怜,她的心里也绝对不会有你的位置。司廷也,你真的很悲哀啊!”
对于乔甜挑拨离间,司廷也没放在心上,只是缓缓理了理自己的衣服,淡淡说道:“我跟她如何就不用你操心了。不过你的未来肯定是见不得光的。”
说罢牵起宋纤羽的手,“宝贝儿,我们走。”
“等会。”
宋纤羽扭头,用冷漠的眼神看着乔甜,“乔甜,我自认为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你却一而再地背刺我,你真的很让人失望。原想着找你算账报复一顿,没想到你先一步得到了报应。真的应了那句话,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做了这么多,你后悔吗?”
丢下这句话宋纤羽跟着司廷也离开了。
最后的这句话诛了乔甜的心。
乔甜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嫉妒不甘最后化成无声的哭泣。
后悔啊,可是世界上没有后悔药。
宋纤羽跟司廷也两人回到了病房。
司廷也倒了杯水递给她:“你脸色有点差,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宋纤羽接过水喝了一口:“我身体还行,只是我很好奇乔甜为什么会感染HIV?”
乔甜和聂斌在一起过,是被聂斌传染的吗?宋纤羽不禁回想起在山洞里的情景,后来自己昏迷了过去,之后发生了什么她完全不知道。一想到这里,宋纤羽的心里就有些忐忑不安。
司廷也似乎看出了宋纤羽的担忧,安慰道:“你的检查报告我都看过,你身体是好的。警局那边给的资料显示聂斌的身体也是健康的,所以应该不是他传染给乔甜的。”
宋纤羽听了司廷也的话,稍稍松了口气,但心中的疑惑却并没有消除。那么,乔甜到底是被谁感染的?
她想起四年前第一次见到乔甜时的情景,那个时候的乔甜朴实无华,会把妈妈做的秘制酱菜拿出来和大家一起分享,会默默地帮大家打扫房间,还会热情地给大家带午饭。可如今的乔甜却完全变了一个人,因为嫉妒不甘一步错步步错,最后毁了自己。
司廷也定的是第二天上午九点的飞机。
第二天上午,两人吃完早饭便打车去机场。
贺氏集团的办公室里,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宽敞的办公桌上,贺修晏正坐在那里专注地处理着文件。他的手指飞快地在键盘上敲击着,偶尔停下来思考片刻,然后又继续工作。
李池站在一旁,脸上的表情有些复杂,他看着贺修晏,似乎有什么话想说,但又犹豫着。终于,他还是忍不住开口了:“纤羽那丫头今天离开,你不打算去追人吗?”
贺修晏微微抬起头,看了李池一眼,然后又低下头继续工作,淡淡地说:“心不甘情不愿的,就算我把她强制带回来,又有什么用?”
李池皱起眉头,不解地问:“你就这么放弃了?”他觉得贺修晏不应该这么轻易地放弃这段感情,毕竟他们已经认识了十一年,而贺修晏也暗恋了人家多年。
贺修晏没有回答,只是移开笔记本,拿起桌子上的笔处理着李池带来的文件,仿佛李池的问题对他来说并不重要。
李池见状,有些着急地继续唠叨起来:“十一年的感情啊,老贺,你真的放得下吗?我真是看不懂你了。以前你说她还小,不急着告白,后来又为了保护她跟温岚交往,现在呢,事情真相大白了,你却不去追妻,反而任由她跟别的男人离开。你真的就这么甘心吗?”
贺修晏停下手中的动作,再次抬头看了李池一眼,眼神微凉:“你最近很八卦。”
李池笑了笑,连忙解释道:“这不是担心你嘛。我们三个人现在就你一个还打着光棍,做兄弟的当然替你着急啊。”
李池话以为这番话说出来,贺修晏不说感动也会欣慰吧。
可话音刚落,对面的男人却面无表情地盯着自己,然后不紧不慢地说了句:“北城新谈的业务你去跟进一下,等工期完成之后再回来。”
李池如遭雷击般瞪大了眼睛,“为什么叫我去啊?那个业务明明是小张一直在跟进的啊!”学姐才答应跟他交往,正是热恋的时候,他才不要异地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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