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顿好两人,景程开始思考未来的事情,今年已经是公元前322年了,当然了,现在肯定不是这个记法。
但是时间这个东西肯定是错不了的,他还记得另外一个事儿,那就是——
齐威王是在公元前320年走的。
走就是死的意思。
这也没几年了……
齐威王死后,他兄弟大疆会继位,也就是齐宣王!
这事没有难度,如今整个齐国,能跟大疆争的只有他弟弟田效师。
但田效师根本就争不过,景程不会允许这个事儿,他也已经做了安排。
所以田辟疆继位是板上钉钉的事儿!
景程知道历史的走向,也知道秦国会一统天下。
但他偏偏就是不信邪,所以打算做一些事情。
这些事他之前就一直在做了,比如说用心治理好饶安。
他还想实施变法,让齐国强大起来。
不过这个事儿阻力重重,首先就是齐威王就不愿意,再有就是一些齐国内部的保守派。
景程不着急,一切等田辟疆继位就好了,到时候他相信田辟疆会全力支持自己。
第二天早上,晨曦透过窗棂,洒在饶安的庭院中。
景程早早起身,听到回报说,淳于髡与田辟疆也已起床,便热情地招呼二人一同去用早饭。
三人来到厅中,桌上摆满了饶安特色的早点,有金黄酥脆的油饼,香气四溢的热粥,还有精致的小菜。
景程一边给二人盛粥,一边说道:“大疆,淳于大人,关于五国相王之事,昨夜虽已商讨一番,但我又有了新的想法。”
田辟疆喝了口粥,抬眼问道:“哦?景程,你且说来听听。”
景程放下手中的勺子,神色认真地说:“我提议,咱们也去参加这个五国相王的活动。”
淳于髡一听,微微皱眉,疑惑道:“咱们去干啥?对方明知道咱们齐国对此举不满,怎会让咱们去?”
景程微微一笑,解释道:“咱们就说是去观礼的。他们想必不会拒绝,毕竟表面功夫还是要做的。
而咱们去了之后,便可在中途搞些破坏,分化几个国家。”
田辟疆与淳于髡对视一眼,眼中均闪过一丝光亮。田辟疆嘴角上扬,说道:“这事儿听着挺有意思。”
淳于髡抚须点头,笑道:“倒是个新奇的法子,或许可行。”
当下,三人便同意了景程这一颇具冒险但又充满机会的提议。
天色微明,晨曦的微光宛如一层薄纱,轻柔地洒在饶安的校场上。
千名骑兵已如雕塑般整齐列阵,战马昂首嘶鸣,马蹄不安地刨着地面,似乎在急切地渴望踏上征程。
骑士们身着精悍的皮甲,皮甲上的铆钉在微光下闪烁着冷峻的光芒,他们手持长枪,枪尖熠熠生辉,腰间利刃散发着隐隐寒意,每一个人都神色坚毅,仿佛一座不可撼动的山峰。
景程、田辟疆与淳于髡身披披风,威风凛凛地站在高台之上,俯瞰着这支精锐之师。
景程神情严肃,振臂高呼:“兄弟们,此番随我们前去,虽说是观礼,却肩负重任。务必保持军纪,听从指挥!”
“谨遵君命!”千名骑兵齐声回应,那声音仿若滚滚雷霆,响彻云霄,惊得枝头的宿鸟扑腾着翅膀,慌不择路地飞向远方。
三人翻身上马,田辟疆神色豪迈,一声令下:“出发!”随着这声令下,骑兵们整齐地挥动马鞭,一时间,马蹄声如密集的鼓点,震得大地微微颤抖,队伍浩浩荡荡地离开了饶安,扬起的尘土在身后久久不散。
第一天,队伍沿着宽阔的官道前行。官道两旁是广袤无垠的农田,此时正值初春,田间嫩绿的麦苗宛如一片绿色的海洋,在微风中轻轻摇曳,泛起层层涟漪。
淳于髡看着这一片生机勃勃的景象,不禁感慨道:“如今齐国太平,百姓得以安心耕种,实乃大王之德,也是诸位臣子之功啊。”
景程点头应道:“淳于大人所言极是,唯有百姓富足,国家方能强盛。此番五国相王,若能妥善处理,齐国必将更上一层楼。”
田辟疆目光坚定地望着前方,眼神中透露出一股不容置疑的自信:“不错,此次前去,定要让那些小国知道齐国的厉害,也让他们明白与齐国为敌绝非明智之举。”
第二天,队伍进入了一片山区。山路崎岖蜿蜒,仿佛一条沉睡的巨蟒,怪石嶙峋,犬牙交错,两侧的山峰高耸入云,仿佛要将天空挤成一条细线。
山风呼啸而过,如同一头猛兽在咆哮,吹得众人的披风猎猎作响。
一名骑兵上前禀报道:“君上,前方道路狭窄,行军速度恐要减慢。”
景程眉头微皱,锐利的目光扫视着周围的山势,思索片刻后说道:“传我命令,队伍拉开间距,小心前行,谨防有伏兵。”
田辟疆看着险峻的山势,神色沉稳:“此地易守难攻,若真有敌军埋伏,倒有些麻烦。不过,谅他们也不敢轻易对齐国动手。”
淳于髡捋了捋胡须,眼中闪过一丝睿智的光芒,笑道:“大公子所言有理,只是小心驶得万年船。”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