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柔的将安景澜放好,韩子萱这才离开!
目送马车走远,韩子萱也上了回县主府的马车。
而今夜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
荣伯府内,当荣恩伯被发现不能动弹后,赶紧找了太医来诊治。
这可把太医院的刘太医给忙昏了头。
“刘太医,您先看看我家妻主如何了!”
“刘太医,快看看世女,怎么全身这么烫啊!”
“牛…菜…一…吾.的牙…里快看看……怎么…看!”
一时间许多个人围在一处,将刘太医围了个彻底。
这时一位六十岁左右的男子,拄着拐杖,走了过来!
一脸严肃看向嘈杂的厅内,用手中的拐杖重重的敲了敲地面。
苍老的声音响起,“都停下!一个个的成什么样子?”
众人齐齐看去见到是主君老爷连氏,便都噤了声。
刘太医这才有了缓口气的机会,赶紧匆忙见礼。
“见过主君老爷!”
连氏摆摆手由下人搀扶着向正厅走去!
坐在荣伯府的一侧,眼神转向荣恩伯!
荣恩伯眼睛眨巴,口水横流,连氏见此眼神中是藏不住的嫌疑。
不过当着众人的面依旧威严,“老夫不过是离家几月,这刚回来家中便是鸡飞狗跳的?”
“田侧君,你暂代管家权,那便说说这如今是何情况吧!”
田侧君心中害怕,小心翼翼的上前两步一脸凄苦的跪在连氏面前。
张了张漏风的嘴“呜呜,老捏…古关果得事……”
众没一个听得懂他说得是什么,连氏凝眉叹息道。
“行了,你别开口了,让妻主身边的人过来回话!
这好端端的家中三个主子都出事了!”
一个下人急忙离去,连氏则是转脸看向刘太医。
轻声道,“刘太医我家妻主到底如何?
还有家中世女的情况您也说说是否严重。”
刘太医擦擦额头的冷汗,随即拱手回应。
整理了一番思绪,缓缓开口道。
“主君老爷,荣恩伯其实并无大碍,只是被人点了穴位!
时间一到自然便会解开!”
“置于何世女,情况有些严重!
这全身多处骨折倒还好,只这世女的头部像是被什么重物砸到有些凶险。”
“置于田侧君的牙,可寻上好的物件镶上即可,不不耽误吃饭说话!”
条理清晰的将三人的情况都说了一遍,其中最严重的就是何玲。
听到自己牙还能重新镶好,田侧君也不着急的叫嚷了!
乖乖的站在一边想着用什么材料来镶自己的牙。
连氏点点头,“劳烦刘太医了,您多费心将我们府上的世女医治好我荣伯府定然厚礼重谢!”
刘太医一脸愁苦也只能躬身谢道,“主君老爷放心,在下定当全力以赴!
只是何世女…还望贵府做好准备…”
“太医尽管医治,府中有上好的药材!劳烦太医多多费心!”
刘太医也只能摇头道,“贵府放心在下定然尽力而为!”
随即离去,大厅内,连氏心潮澎湃,虽然世女不是他亲生。
可好歹是荣伯府唯一的女君,竟然重伤至此可见事情非同小可!
等到跟在荣恩伯身边的老妪走来扑通一声跪在大殿中央!
连氏一脸冷然的询问道,“钱老婆子,说今日发生了何事!
怎么三位主子全都伤着了!”
钱老婆子赶紧如实禀报了事情的经过!
一时间大厅内落针可闻!
连氏攥着的拐杖越来越紧,他是一脸不可置信。
“家主…家主是被晋王殿下的人给点了穴……”
钱婆子将事情说完,便跪着不敢起身。
连氏突然站起身,一巴掌打向田侧君。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回荡在正厅中。
“混账,本君不在你便是这样看管家里的?
竟然将世女教养成了这般模样。”
知道家主宠爱田侧君溺爱世女,他也只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没想到今日竟然会发生这样大的事。
在太师府上给人下药,做龌龊之事。真是胆大妄为,不知廉耻!
都是些田侧君纵容的,堂堂一个世女竟然养成了娇纵的纨绔。
田侧君被打的有些懵,可不敢反驳连氏。
只能委屈巴巴的咬紧嘴唇将目光投向荣恩伯!
等妻主好了,一定要让妻主替她报仇!
气愤的转头看向全身僵硬的荣恩伯!
“家主着实糊涂啊,您如此,可是将太师府与晋王得罪死了啊!”
“如今睿王势弱,您这般就是给晋王把柄啊!”
荣恩伯眼睛眨巴,她虽然反悔了,可晋王的人也没空手走啊!
这时荣恩伯只觉禁锢自己的奇异力量骤然消散?
可还没等他松口气,钻心的酸痛便如汹涌潮水般袭来。
他的四肢仿若被重锤反复敲打,僵硬得难以弯曲,每一寸肌肉像是被针扎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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