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商桀容忍不了,直接推开王雪儿。
他顾不上她的伤口,冷着脸道:“王雪儿,我跟你实话实说,要不是为了保护茫茫,我根本就不会娶你。”
“你明明心知肚明,还要装出委屈无辜的样子,少来恶心我!”
商桀愤然离去,王雪儿捏着手,指甲深陷掌心里。
出去后,佣人上前汇报:“少爷,叶小姐回来了。”
“她在哪里?”
“在书房里处理工作。”
商桀连忙去书房里,叶茫茫正垂头处理公务,整个人看上去温柔、美好。
商桀的一颗心安定下来,他露出笑容:“茫茫,这么晚了,还在忙工作的事吗?”
闻言,叶茫茫的心情很是复杂。
良久后,她才低低的“嗯”了一声。
“听说今天你带着小团子出去玩了,怎么样,开心吗?”
开心才怪了!
实际上叶茫茫一回来就打算把今天的遭遇告诉商桀,可目睹了那一切后,她没有了心情。
叶茫茫掀开眼帘:“还行吧,你……”
她的视线一下子停留在他脖子上的吻痕上,怒意翻涌:“商桀,你好好的看看你的脖子上是什么!”
再联想到商桀跟王雪儿刚刚的亲密举动,她整个人瞬间有些受不了。
商桀不明白她的情绪,一照镜子,这才明白出事了。
“刚刚有个蚊子,我随便抓了下,就变成这样了。”商桀临危不乱的解释,他很平静。
撒谎只是为了让叶茫茫不担心,免得她多想。
叶茫茫笑了下:“真的是这样吗?”
商桀捏住她的肩膀:“当然是真的了,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这不就是在欺骗她了吗?
叶茫茫扯开商桀的手,冷淡:“工作上的事还有很多,你先走吧,我想一个人安静的处理。”
商桀的话堵在嗓子眼,但不得不离开。
随后,商桀去了小团子的房间里,他也在闷闷不乐。
“小团子,你能告诉爸爸,妈咪怎么了吗?”她的情绪不太好,商桀察觉到了。
可谁知道小团子看到商桀,都忍不住嘟嘴不满:“爸爸,你为什么要跟王雪儿那么亲密?”
闻言,商桀瞬间变得紧张:“你说什么?”
“刚刚我和妈咪上楼的时候已经看到了,她躺在你的怀里。”说着,小团子变得更加的气愤了。
商桀这才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他知道坏事了,只好拍拍额头:“抱歉小团子,是爸爸的错。”
“刚刚她自残来威胁我,一下子让她有了可乘之机,不过我很快就推开她了!”
天地良心,商桀当真没有跟王雪儿有任何的亲密接触。
小团子看着商桀眼里的认真,自然相信他。
他叹息:“爸爸,你还是赶紧跟妈咪道歉吧,她的情绪非常不好……”
一想到刚刚在书房里,他还作死的欺骗了叶茫茫,商桀就忍不住头疼。
“我现在就去跟她道歉。”
可是再次去书房里时,已经没有了叶茫茫的身影。
商桀给她打电话,也没有人接通。
商桀一下子慌了神,他问佣人叶茫茫的去向。
“不知道啊,叶小姐刚刚脸色不对劲的出去了,也不知道去哪里了。”
商桀知道坏事了,连忙通知秦恒去找叶茫茫的下落。
-
叶茫茫离开商家后,去了酒吧里,虞菱跟她碰面。
“你怎么了,怎么脸色这么难看的样子?”看她不对劲,虞菱主动关心。
叶茫茫苦笑着:“我真觉得我现在的生活一塌糊涂……”
叶茫茫边喝酒边跟虞菱倾诉着,把事情从头到尾的跟她说了一遍,算是发泄了一遍。
“听你讲的那些事情,我觉得他的心里应该只有你,不然怎么会一直不离不弃呢?”
但中间发生的事情太多,相爱的两人难免被一些事情阻隔了。
“可是我真的太累了,我每天都要看着自己的男人跟另外一个女人在一起……”
这样的场景,太过于折磨和痛苦。
虞菱安抚着:“你们俩这样下去也不行,要不然找个机会把事情说清楚吧。”
叶茫茫已经是微醺,她一个劲的灌酒,没有再说话。
商桀赶来时,他看着烂醉如泥的叶茫茫,心里很心疼。
“茫茫,你……”
叶茫茫看到他时,眼睛一亮:“商桀,你终于来了。”
她跌跌撞撞的扑向他怀里。
虞菱在一旁打量着商桀,她出声提醒:“茫茫心里堆积的事情很多,你有时间好好的跟她敞开心扉聊一聊。”
若是再这样下去,两个人的关系只怕是会越来越糟糕。
商桀复杂的看了她一眼,“谢谢。”
正准备带着叶茫茫离开时,她却突然推开商桀:“商桀,你还爱我吗?”
商桀一愣,难道是有人在叶茫茫的耳边说三道四了?
他的迟疑在叶茫茫眼里已经是回应了,她一下子冷淡下来,跑了出去。
“茫茫……茫茫!”
商桀追了上去,出门时叶茫茫正好跑向大马路,车辆很多,商桀看着触目惊心。
他一把拉住叶茫茫:“茫茫,你到底在干什么!”
“刚刚要不是我抓住你,你就被车撞了!”
他的心简直都提到了嗓子眼。
叶茫茫推开商桀:“我不需要你管,就算是我被撞死了又怎么样?”
她的情绪一下子上来了,什么话都不管不顾的说了出来。
这话让商桀非常的不满。
“我知道你现在的情绪不对,但你不能什么话都说!”
她要是真的有个三长两短,他、小团子、慧慧怎么办?
两个人争执间回到了商家,脸色纷纷都非常的难看。
次日清晨,叶茫茫酒醒,整个人更是心灰意冷。
她直接去商贾的房间里,说出了自己的想法:“爷爷,我不想继续在这里住下去了。”
再这样下去,她的人生还有什么意义?
“茫茫,不是好好的吗,你怎么突然改变了想法?”商贾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叶茫茫苦笑着:“我每天都跟王雪儿抬头不见低头见,爷爷觉得我能坚持多久?”
一开始的委曲求全慢慢的变了味,她只想求得片刻的安宁。